陈胜一在中央盆地处勒马不动,地上两个软骨头随从哆哆嗦嗦,口吐白沫,裤裆精湿的图景。他恨恨地啐了一口:“这俩饭桶!裤裆里的玩意儿不管事儿,何不一刀喀嚓了去当太监?”
回忆着往事,陈胜一也似变得年青了许多,微笑着续道:“土匪们一见我俩的随从这副模样,顿时笑得开了锅,我说:‘老五,咱俩今天是要交待到这儿了,临死前咱们连抓带挠的也得多弄死它几个!’你爹爹大笑说:‘陈大胡子,你个小娘儿们儿样儿,比尿裤子这个也没强多少!交待个屁,咱们并肩杀出去!’呵呵,我年青的时候毛发便浓,留起了胡须,所以你爹爹那时也这么叫我。”
秦绝响听了,想起自己老是对他“陈大胡子”、“陈大胡子”地喊,略觉不好意思,脸上一红。
陈胜一抬起两臂好教常思豪裹缠绷带,口中却没停:“我当时可是一点信心也没有,但逼到这步,也只有拼了。这时候山坡上的土匪们也看出我们有要突围的样,领头的都喊了起来:‘合围!把圈子缩小,别让他们跑了!’我和你爹爹瞧准了日头认准了方向,两把刀舞开了往前就是个冲,那些土匪虽然武功高强的不多,但也都是实战的行家,一个个腰粗体壮,远比军队彪悍,我们那两匹马没多久便相继被刺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