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结局如此,略感失望。陈胜一长呼一口气,语声中不无感慨:“那次中伏,想想也确实后怕,人的功夫再高,浑身是铁也碾不了几颗钉,逞一时血气之勇又有何用呢?多个朋友多条路,多个冤家多堵墙,老太爷这话是一点不假呀!后来我年纪渐长,人也安分了不少,瞧得起的朋友自是爱交,瞧上不眼的却也维护,搁着他的,放着咱的,但凡能过得去的,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,就这样,咱们的朋友越交越广,分舵越开越多,势也就成了。”
秦绝响一直全神贯注听他讲述,最后这几句寓意明显,他怎会不明白,见陈胜一对自己殷切相望,忽然有些不敢正视,目光一软,侧开头去。
陈胜一知他内心已有触动,也不逼视,垂下眼帘,语气也变得沉缓了许多:“东厂今次挑拨秦家与聚豪阁相争,可说是处心积虑,谋定后动,咱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遂了愿。”
秦绝响略作沉吟,道:“聚豪阁的仇,可以暂且记下,东厂这一笔,却要搁在前面来讨了!”
陈胜一吃了一惊:“莫非你又想纠集人马,与东厂决战?”
秦绝响翻起白眼向他瞪去,忽意识到这表情未免无礼,便即收敛,却仍止不住冷嗤了一声,道:“陈大叔,你也太瞧不起我了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