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心,有很多事情,想改变它,是改不了的,一切尽力而为,做到无愧于心也就是了。你看那茶杯,里面若倒进清水便是清水,若倒进茶水,便是茶水,人心岂非也是一样?多想那些快乐的事,把心装得满满的,也就不会有愁闷了。”
常思豪苦笑:“只怕人心不似茶杯,倒像这天空一样,纵有千般不愿,万般不喜,亦自有乌云遮日,暴雨倾盆的时候,由不得你左右,令人无可奈何。”
阿遥笑道:“错啦,错啦!心中若是欢喜,便被淋个透湿也觉畅快得紧,看见乌云遮日,还得高兴呢。”
常思豪眼中露出笑意:“是么?”
阿遥道:“是啊。你看柳宗元,当年在柳州任职,心情不好,便写下‘山城过雨百花尽,榕叶满庭莺乱啼。’的诗句,让人一看,便生愁闷,而陆游陆老爷子的‘夜阑卧听风吹雨,铁马冰河入梦来!’同是诉雨中心曲,却又何等激昂慷慨?雨便是雨,不会有什么不同,可是如何看待它,又全凭人的心情而定了。”
常思豪点了点头,想起昔日那老军讲的话:“人活一天,便算一天,脑袋里的念头多着去了,想它百八十天,又能想出个屁来?”这话虽粗,可是道理是一样的,救孤、报仇、寻人这几样事情虽难,可是想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