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上,见三人回来,甚是高兴。常思豪道:“你怎么不起来?”春桃脸色甚苦:“我被大小姐点了穴道,身子动转不灵。”常思豪道:“吟儿,你给她解了罢。”秦自吟却搂定了他的颈子,将头缩在他胸口,又往深埋了一埋,一副慵懒惫赖、小鸟依人的样子,也不吭声。常思豪脸上一阵发烧,只好叫阿遥先将春桃架起。
回到车边,待要放下,秦自吟却仿佛怕冷似地缩在他怀里,不肯松手。阿遥先将春桃在车内安置了,又点起灯来,挂在内顶壁的小钩上,道:“孙姑爷,你们坐在里面,我来赶车吧。”说着拿起鞭子坐上车夫的位置。常思豪无奈,只好钻进车内。
这大车十分宽敞,铺着暖绒毛毯,有枕有被,角落摆着一个木制小鞋架,春桃穴道被封,身子软软躺在右侧,常思豪先替秦自吟脱了鞋子,随后自己也脱掉,放进鞋架,盘膝坐在春桃对面。秦自吟头如婴儿般枕在他臂弯,身子瑟缩蜷躺在他腿上,仿佛猫儿钻进了摇篮。
阿遥放下车帘,只听鞭梢儿轻响,车子缓缓启动。
顶壁的小灯随着车轮的行进微微地晃着,光线飘忽。春桃身不能动,眼睛一眨一眨,把常思豪瞧得越发窘迫起来,往怀中看去,秦自吟并未睡着,两只手儿扯着自己胸前的衣服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