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绫纱,玲珑毕现,绮思微荡,随即想到自己没有及时出手,以致孙姑爷命丧当场,实在罪莫大焉,回去在少主爷面前只怕交待不下,顿生惶恐。又想:“他打斗中忽然不加反抗,硬去承受,实出人意料之外,自取咎由,也怪不得别人。”正待过去查看,却听砖石声响,常思豪从瓦砾堆中爬了起来,不禁让他又喜又惊,赶忙从怀中掏出伤药上前:“常……常爷,您感觉怎么样?”
常思豪晃晃脑袋,抖去身上浮土,平稳了一下心情,摆手道:“没关系。”
于志得伸手摸了把脉,确定无事,心中不由惊佩万分。
常思豪揉了揉胸口,心想自己前面所中掌力以桩法一丝不漏传入地下,自是半分伤不到身,倒是最后这一掌横击之力虽然卸到墙上大半,却在体内留存片刻,论威力比前面中的大得多。好在习桩日久,真气充盈,贯骨通筋,临敌时自然护住身体,所以并无大碍。
他召唤着旁边半张着口惊魂未定的春桃,将秦自吟扶起送西屋内安置,又回头道:“如此大闹一场,影响了于老哥和众兄弟们的休息,实在过意不去。”于志得笑道:“常爷哪里话来,属下们伺候常爷和大小姐都是应该应份的。常爷,这东屋正房毁坏不能住人了,他们这客栈不小,上房屋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