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泪如涌泉。
常思豪把她的两只手儿捉住,放在头上笑道:“你不信,便来摸摸啊,真的没事。”
阿遥急着他的伤势,果然停泪,睁大眼睛瞧着,细细摸了一会儿,确是连个包也没有。
常思豪笑着伸指刮了她鼻子一下,道:“小茶杯还要装雨点儿呢,我瞧你的雨点儿倒不少。”忽然心中一动:“那日她说她的心是一个茶杯,那岂不是……”
阿遥知他确是无伤,噗嗤一笑,随即两大颗泪水又滚出眶外。
常思豪整理着思绪不敢深想,见她此刻对自己如此关切,心中甚暖,挽住她手臂道:“快起来,地下凉,回屋去吧。”
阿遥点头。站起身来,满心欢喜地替他拍打尘土整理衣衫,忽听一声轻嗽,原来春桃左手提壶,右手握空拳放在嘴前,在檐下正瞧着这边,不由一惊,缩回手避开半步,低下头去。春桃笑道:“我正要烧些水替大小姐清洁,阿遥,这前半夜马上过去了,你这觉也没睡成,不如跟我来,待会儿水热了你先端一盆去,也好伺候常大哥洗脚。”
阿遥低应一声,随她来到灶间,春桃将壶放在小灶台上,点着了火,示意让她看着,又到大灶边,一面往锅中舀水,一面漫不经心地道:“阿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