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怨。白衣尼笑道:“很好,我让你吱一声,你便吱一声。”
常思豪大奇,心想莫非恒山这位前辈得了失心疯?怎么管这野猪叫表哥呢?
“唉,你要是天天都听我话,那该多好?”
白衣尼叹了口气,用木枝从火里拨出一个山药蛋来,踢到野猪嘴边,道:“吃吧!”野猪怕烫不吃热食,往后直缩,白衣尼大骂,举棍又抽又打,用力大些,野猪嘶号不断,却被绳子扯住,逃跑不能。
忽然,白衣尼身子一颤,停下手来,按住野猪仔细瞧去,惊叫一声,跌坐在地,道:“怎会,怎会多出字来?”
常思豪知她发现了自己刻上去的字,急忙伏低身子藏身树后,脑勺后背紧贴树干,使劲捂着嘴,以防笑出声来。
白衣尼四下扫望一圈,叫道:“表哥,表哥,是你么?”
四野空寂,无人应声。
她喃喃道:“不可能的,这里没有人来,你离着那么远,又怎会来戏弄我?……啊!莫非,莫非你已经被逮住杀死了,魂灵归来,真个附到了这野猪身上么?”她怔怔瞧着那头野猪,双膝扑嗵跪地,低泣起来:“表哥,我在你身上刻字,又不是真心要骂你,你为何这样?对不起,我才是大混蛋,我是天下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