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勾勾心,岂能那么容易就范?她说要在无想堂中思过,无想堂,无想堂,言下之意,人在里面,就是什么想法也没有,又谈得上什么思过啦?她这是明里服罚,暗里还表示自己没有错!明白了吗?”常思豪哭笑不得,只好点头:“是,明白了,明白了。”荆零雨道:“我琢磨明白也晚了,既然应下,也只好就这么罚,纵然不思过,能把她圈在屋里困着也是好的。我要跟着师父住,又不能整日看守她,只偶尔过来抽查,铁饼子一直还算老实,我放了心,又因为逮住了这野猪玩,便有一段时间没去。前几天想起来去查看,无想堂居然空着,我四处寻找,原来她正在院里煮药,我高兴得不行,便批了她一通,又加罚了两个月,哈哈,明后天再去瞧瞧,她若敢出来,我再罚她半年。”
常思豪笑道:“你放心,她不会出来的,她把应用之物都搬到无想堂去了。”荆零雨甚奇:“你怎知道?”常思豪便将来恒山之事说了,只提到东厂的杀仇,秦自吟所遭大辱自是避过。又说到如何游悬空寺,如何发现这处空地和野猪,虽然不提在猪身刻字之事,荆零雨聪明之极,立刻想到,掐着他的臂肉叫道:“好小黑!我表哥身上的字是不是你刻的?”常思豪扭身躲着,哈哈大笑:“我怎知这野猪是你表哥?再说了,先在它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