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让自己高兴。瞧着她通红的小脸,笑道:“好了,咱们进屋去吧,雪寒风冷,待久了,可要把我小妹子的脸蛋儿冻成大苹果了呢。”阿遥小嘴儿一抿:“呵,刚才我说什么来着?这不立刻就应验了?你呀,心里每时每刻都是别人。”常思豪哈哈大笑:“你就对这些小事上心。”迈步欲行,阿遥却哟地一声,身子微歪,动转不能。原来在雪中立久,只顾着看雪说话,脚竟冻得麻了。
常思豪将她抱回屋中,秦自吟在炕里东侧角落阴影中仍自顾自地倚墙唱歌,对他二人毫无反应。这火炕甚是宽敞,他将阿遥放在炕沿边上,把火盆向她脚边推近,又添了些炭,问道:“感觉如何?”阿遥笑道:“没什么感觉,缓缓就好啦。”
常思豪心下一惊,知道若是此时感觉刺痛、发痒倒还好些,冻伤最怕无知觉。雪景雄奇,一看起来便忘了时间,刚才在外面站了那么久,秦自吟都已由哭转唱,怕是有一个多时辰的功夫了,自己内功已深,气足血旺,自可御寒,可她一个小女孩虽然被拢在暖裘之中,脚下又怎能抗受得住?忙道:“快脱下鞋子看看。”
阿遥甚羞,脸色更红,摇头道:“没事的。”常思豪瞧着她鞋上雪化透湿,布料有霜硬之感,不敢耽误,道:“你别挣动,仔细体会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