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,说到自己要去京师,特来拜别,馨律道:“如此常少剑要携夫人同去么?”常思豪道:“此去凶险,她正在病中,如何能去?我有意带她下山,派武士送回秦府,自与零音师太二人赴京。”
馨律略一沉吟,道:“尊夫人身怀有孕,途中发病若无人护持,只恐于胎儿不利,既然连秦四姑娘也不在府上了,秦家又无其它女眷,她这病情特殊,女侍者没有武功在身,照料起来更是不便,依我看还是不要再让她受这颠簸为好,贫尼有意留她在恒山小住,一方面照应容易,另一方面,若雪山师叔祖讨药归来,又可方便施治,不知常少剑意下如何?”常思豪大喜:“能有馨律师太照应,在下正是求之不得!”馨律道:“秦家于我恒山布施甚多,恩泽广厚,小尼做些力所能及事情原也应该。”
常思豪相谢一番,又求荆零雨免了馨律的面壁之罚,这才回屋去收拾东西。
秦自吟蜷在暖被之中仍自沉睡,常思豪瞧着她睫边的泪痣,诸般往事历历呈现眼前,说不清是担忧、怜惜还是眷恋的种种复杂情绪涌上来把心填满,一阵苦,一阵酸,一阵甜。他深深望了好一会儿,最后这才打起精神,转身出来,与荆零雨并肩下山。
春桃送出庵外即止,阿遥却跟在后面送了一程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