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吗?”常思豪心想不错,自己缺乏江湖经验,不是她提点,还真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儿,郑重应道:“是。”荆零雨微笑着点点头:“嗯,大乖真听话。”说着夹了片牛肉搁在他碗里,仿佛大人疼孩子一般。常思豪被她弄得没招没唠,只好低头闷吃。荆零雨道:“你刚才想问笼子铺的什么事儿?”
常思豪听得一愣,正要问,忽然明白她这又是在起外号。把人比做鸟笼子。太监都是没了“小鸟”的,小鸟一没,自然剩下空笼子,东厂太监多,也就成了“笼子铺”。想明白了她这比喻,不由噗哧笑出声来,道:“你倒会说。”荆零雨一笑:“跟着本姑娘没几天,长进不小啊,这回居然没用我解释,这就叫挨金似金,挨玉似玉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你要是在我身边伺候两年,到科场肯定能考个状元郎、大学士。”
常思豪笑道:“是男人就要做武官,平贼灭寇,保家卫国。什么状元学士,有什么稀罕?我堂堂七尺男儿,又岂能在身边伺候你?”
荆零雨道:“你想伺候,我还不用呢!瞧见你的脸蛋子,晚上做噩梦,就会梦见屎壳郎滚煤球!”
常思豪道:“我还做噩梦呢,梦见白老鼠偷鸡蛋!”
荆零雨捂着头顶:“臭小黑,你又笑话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