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徒发浩叹,于事无补,又有何益?倒不如流连于山水之间,忘忧于荒旷之地,纵马长歌,饮酒诵诗,以舒雅意,以遣襟怀,做个四海散人,落得逍遥自在。”
常思豪此时却已有了些分教,心下暗笑:“自一开始,你二人便是一唱一和,试探我的心思,你若真有此想法,又怎会在这儿坐议闲谈?既如此我也逗你们一逗。”从容道:“江先生这话就不对了,我听有句话说叫人生一世,草木一秋,若有才学的人都避世离尘,隐于荒野之间,与草木同朽,那当初又去学那些经史子集,治国大道干嘛呢?我常思豪不过是个鲁莽小子,懂的不多,也知道要尽己之能报效国家,先生想来也是饱学之士,说出这样话来,也不怕令人耻笑么?”江、朱二人对视一眼,同时展颜,江先生道:“常侠士快人快语,江某佩服。在下倒有一言……”
正这时,就听有人招唤:“小黑,小黑!”声音低而急促。
常思豪回过头去,见荆零雨连连招手,便向二文士拱手一礼,转身回来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荆零雨低着头道:“别声张,付账,咱们走!”常思豪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荆零雨脸上惶急身子不动,用眼神向斜后方领了一领,常思豪顺势瞧去,只见有伙人说说笑笑,刚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