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荆问种寒了面孔:“这孩子出去一趟,玩得野了,简直成了个疯婆子,和我说道起来一句一顶,越来越不成话!”郑盟主道:“我让初喃陪着她同去见你,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,怎么,你还是罚她了?”荆问种道:“罚她?岂敢!她老人家是雪山尼的单传大弟子,武林中与我同辈论交,我怎敢罚她?”郑盟主听他说得滑稽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众剑还不知此事,听完郑盟主的转述也都笑了,高扬道:“老荆,你怎么也跟个孩子似的?小雨年幼不懂事,你犯得上和她顶这个牛吗?”荆问种道:“我自然不会。她这浑劲刁劲,完全袭于乃母,我和她娘打了半辈子架,母夜叉都降住了,难道还对付不了她?我说好,你既是出家人,就该在庵庙里待着,如今回到家,就是在家人,在家从父,父死从兄,出嫁从夫,我还没死呢!然后就把她锁在屋里,也不听那些胡缠八扯,让她自个儿反省去了!”众人皆笑。
常思豪虽觉荆零雨被囚禁起来不大合适,但人家父女之间的事,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,陪着笑笑,没有作声。说着话众人来到东院,一座高阁闪入眼帘。这阁高三层,全木结构,冷然崛立于旷阔的平地,肃肃生威,予人一种孤独傲岸之感,黑沉的色调与周围亮白的雪色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