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敢开。甭说别的,打我爹爹那儿就交待不下去。这一点绝没含糊。前日在邵大侠处有失礼数,也伤了公烈兄的面子,是小可的不是,嘿,不怕烈公笑话,为了这水姑娘,我可是什么都豁出去了。得!今日闲言不叙,既然您能赏光过来,就是给了在下一个陪罪的机会,查管事——”
“在。”
“请烈公到三楼一号云歌包厢,酒水宴席歌女一切随听任点,费用全免,我请了!”
“是!”查鸡架满面笑容地相应。
高扬佯笑道:“哎呀,头一天开张上门儿,就要公子爷破费,教高某怎好意思?我看那包厢挺闷的,小常啊,老邵,咱们就在这散台坐了吧,也给三公子省点儿银子。”
徐三公子陪笑:“烈公客气!改日小可有闲,到倚书楼赖几杯茶喝,不就都回来了吗?哈哈哈!得,您是敞亮人,自然要坐敞亮地方,您觉着哪儿好,随便儿挑,查管事,好好伺候!烈公,开张事多,贵客不少,我得去接待一二,失陪,恕罪啊!”
双方拱手暂别,徐三公子率众前行,错肩而过时,常思豪和那江、朱二文士互瞄了一眼,谁也没有说话。
查鸡架走在前面辅引三人,高扬迳自向西,寻得斜对正中央圆台的一桌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