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毁坏误伤却也难免,在场者都是有身份的人,官商各业,关系复杂,徐家这香馆新张开业,显然要有所顾惜,若双方都能各退一步,自是皆大欢喜。
徐三公子眼睛眨眨,侧身瞧向江先生,眼神往地下的筷子头领了一领,又甩向毛一快,目光中有问询之意,似是说:“打得过么?”江先生微微摇头。徐三公子嘴角牵动,眉头皱起,似乎很不满意,两手摸着肚子,又扫扫四周惊得瑟瑟发抖的客人,一时心存顾虑,犹疑不定。
毛一快瞧在眼里,心里已经有数,知道自己再补两句便可脱身,刚要说话,却在这时,身边的胡老大满脸怒容,大声道:“毛大侠,我们兄弟在道上吃了你的,喝了你的,照说不该说你的不是,可你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?慕名偶遇?咱们虽然交情不深,但也是两三年的相识,你这话偏往生了说是什么意思?莫不是一见那穷酸的掌力,觉得不是对手,便想和我们仨撇清关系?哼哼,你假装和事佬儿,中间调停,打起来没你的事,不打你还成了让我们全身而退的功臣,好算盘哪!你这么做,也是讲江湖义气?”
白二先生脸色难堪之极,低声道:“老胡,你好不晓事!”
胡老大瞪眼道:“你倒晓事!脖上被人插了草标,却还在替他说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