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啊。”
水颜香眼睛未离词稿,没有理他。又来回翻看几篇,失笑道:“不是水准问题,臭也罢了,只是这满堂男儿,竟没有一个人词中带点儿丈夫气慨,真不知该让人说甚才好。”
常思豪这桌都是当世高手,虽然厅中语声杂乱,水颜香的话却依然听得清清楚楚。曾仕权嘿嘿一笑,道:“唉,咱家没念过几天书,想写也是写不出来啦,有道是天下才子出江南,长孙阁主,看您举止儒雅,谈吐不凡,和朱情、江晚两位先生一样,想必都是精研过学问的,何不写上一阙交水姑娘瞧瞧,免得让你我大家,都要被个女子笑话呀。”
长孙笑迟道:“水姑娘天赋高格,所撰诗文词赋或慷慨激越,或清丽端婉,各具气象,俱非凡品。在下粗陋寡才,力有不逮,纵殚精竭虑谋得一篇,又岂能入她的眼呢。”
曾仕权佯笑道:“长孙阁主太谦了!来人!取笔墨来!”他声音甚高,引得厅中不少人侧目观看。
有龟奴闻声托盘而至,在曾仕权示意下,挪开碗碟,将纸铺于长孙笑迟面前。曾仕权面露笑容,闲闲相看,道:“您就别客气了,请吧。”
朱情和江晚互视间略皱其眉,气氛为之紧张。
常思豪明白这是曾仕权有意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