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道你原来的想法,还没有变么?一支歌词算得了什么?国家百姓,任谁都可以挂出来当幌子骗人,过去你们的劝信写得还少么,他还不是一样我行我素?他说他那无敌之意是将敌人变做朋友,可若真是如此,又怎会屠遍江南武林,一统黑道?无论到了何时何地,他和咱们也不会是同道中人,长孙笑迟相信的,只有拳头!”
荆问种点头:“公烈说的不错,有些事情,咱们是不能想得太过天真。”
郑盟主不说话,瞧着纸上龙形狂草静静出神,忽然将画卷起搁在一边,重新铺上一张小笺,提笔疾书。写的字数不多,顷刻已就,他搁笔伸掌,在纸面上悬空抚过一遍,墨迹便干,又从怀中掏出一方小印压上。荆问种愕然问道:“你要见长孙笑迟?”郑盟主将纸笺折好,徐徐一叹,道:“天下纷争,已然太多,我不愿再看到有人流血,世事当尽力而为,成与不成,总要一试。”起身取来信封装了,递到高扬手上:“着人将此信连夜送去,就说郑天笑明日午时,于独抱楼上,恭候阁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