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性情,活得倒是逍遥快活,临大事如此,却是一场灾难了。高阁老若非……”郑盟主摆了摆手:“过去的事了,说它干什么。”转向常思豪道:“贤侄,我看你对长孙笑迟,似乎印象不错?”常思豪点头:“他这人更像个文人,不像称雄一方的黑道人物。”
荆问种道:“江南风俗与北方不同,长孙笑迟有名士风派也不足为奇。难得的是在连年扩张的情况下,他还能将戾气内敛,养气功夫不可谓不深。然而养是养,用是用,唉,不管怎样,看来这年终岁末的京城,势必不会平静下去了。”郑盟主道:“有多大的气度,便有多大的成就,从这一幅龙形狂草上来看,他已窥破书道妙谛,气象可以想见,武功必更渊深难测。这般人物委身于黑道,不管谁做了他的对头,只怕都不好过。”
常思豪甚奇:“从字上还能看出他的武功?”回想着长孙笑迟写字时的动势,隐隐能感觉到一些武功的影子,然而却极不确切,仿佛隔雾观人,总是模糊。想到明日若有一言不合,可能会与这黑道枭雄动手,可是对他的武功却丝毫不知,内心不免有些无主的徨然。
郑盟主解释道:“身为心之居所,心为身之统率,身心乃是一体,下笔出招之前,都是有心意在先。所以字上不但可以看出武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