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相信爹,又怎能不信你姑姑?她是什么样的人,你还不知道吗?假若我丧心病狂要对她行越礼之事,只怕早被她打得满头是包,到西天跟佛祖称兄道弟去了。”
荆零雨沉默良久,涩涩一笑,脸色又黯了回来:“如此说来,哥哥他……”
“唉!”
荆问种叹了一声,道:“他是一错到底啊!不过没有关系,只要他能诚心认错悔过,将《修剑堂笔录》交出来,我在盟主面前求情,从轻发落,最多幽禁他几年也就是了。”荆零雨似忽地想起来什么似地,猛地道:“爹爹,笔录不在你那里吗?”荆问种大奇,将她稍稍推离自己,审视道:“明明是他拿走的,怎会在我这里?是他这么和你说的?”
荆零雨盯了他眼睛许久,这才答道:“不错,哥哥是这么怀疑。他回京之后查了很久也没有线索,根据回忆判断,能拿到笔录的除了你再没别人。不过这就奇怪了,你没有拿,他也没拿,那这笔录到哪去了?”
荆问种身有警意,语声变得严肃强硬:“你见过他了?他藏在哪?”
荆零雨一呆,嘴唇随即抿紧。
她支吾着,眼睛左右观望,正权衡着有些话该不该说,荆问种扳住她肩头摇晃道:“他潜在京师十分凶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