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只壶正往口中倒酒,两条颀长的白腿在暗室中十分显眼。
长孙笑迟走到那六折屏风之侧,点燃两只铁鹤烛台,屋中升起光芒。回首向水颜香瞧了一眼,目光便即避开,眉心微蹙,并无言语。荆零雨的泪水一刻不停,滴滴嗒嗒落在地毯上,廖孤石瞧见了她,大张着口说不出话来。
常思豪道:“廖公子,你可受了伤么?”
水颜香笑道:“哟,瞧你这话说的,从来只见济世令用来救人,谁见它伤过人了?”说话之际向长孙笑迟抛了个媚眼,身子趔趄,手里拿得不稳,酒壶歪斜,甩出一道酒线弧圈。
朱情道:“水姑娘,你可醉得不轻。”
水颜香大笑:“是吗?醉了好,醉了好,醉看英雄眼生媚……”虽是回答朱情,眼睛看的却仍是长孙笑迟。
廖孤石将腕上那木牌拔下,说道:“原来尊驾便是聚豪阁主。”甩手将那木牌抛还。
长孙笑迟接过一笑:“正是。”
常思豪见那木牌约二指宽,食指长,呈拉长的五边形,底部窄平,顶为钝角,薄如普通方筷,上有龙纹浅刻,花雕古朴,四周圆润,在灯光照耀下酱色近枣,无论从做工还是外形来看,都更像是把件玩物,算不上是暗器。拿它伤人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