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亲哥?他一个黑道老大,又怎么会和皇上是亲兄弟?绝无可能,可又总不会是义结金兰罢?
他想来想去,总不可解,心下更是烦了:“奶奶的,我看是长江水产丰富,大鱼大虾的把他吃坏了脑子,又或是想造反想瞎了心,光是底下兄弟喊大哥不过瘾,整日妄想着皇上也管他叫大哥。什么这妃那妃的,杜康喝多的时候撒酒疯,多半倒管自己老婆叫过‘杜康妃’,哈哈!”
待了一阵,屋里空荡荡的,除了床铺、烛台和小桌,再无一物,实在没什么可看,无聊之余又来到院中,回看自己所住这小屋漆色明红,顶上琉璃鲜亮,门窗各处漆画精美,比之秦府屋舍少了几分雄壮,精致却远有过之。料想客房若都如此,主人家定是有钱得很,可惜房子盖的倒好,屋里空空如也,就算不摆古董,搁几个花架花瓶装饰一下也是好的,这么做多半是怕客人偷东西,未免太小气。
瞧着院中也没什么景致,便走到墙边看竹。
这一片竹植得错落有致,粗细均等,他手抚竹身抬头瞧去,竹冠顶部枝叶繁茂,织幻层叠,高近三丈,小枝上窄叶如削,虽是隆冬之际,叶片仍是绿而不黄,不禁暗暗称奇。
脚步声响,一个年轻男子笑吟吟地信步而来,常思豪侧头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