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扫,道:“马兄近来可好?”
马明绍道:“不敢!”常思豪笑道:“我这千岁是个笑话,咱们自己兄弟,不用这么拘谨。”马明绍道:“是,明绍一直过得不错。自您去了恒山,咱们可有些日子没见了……”常思豪道:“是啊,我也时不时的想起你来,原本我们到恒山,馨律掌门拒不收礼,可是看了你挑的那些东西,倒觉合适,不但照单全收,还很高兴呢。我当时就琢磨着,这新任的马大总管想得周到妥帖,绝响果然没有看错人。”马明绍笑道:“小事一桩,也算不得什么。”常思豪道:“近来绝响怎样?”马明绍道:“少主爷安好,时常说起千岁,上午我已将您的事情报过去了,少主爷知道之后很是高兴。”
常思豪道:“他莫非也到了京师么?我可想念他得紧呐,你带我过去瞧瞧如何?”马明绍道:“少主爷不在城里。”常思豪道:“山西的鸽子不识北方路途,你们传信须得用快马,既然上午的信已有回馈,来回距离也不过一二百里吧?那也不远,我正好有事要找他说,咱们这就走吧。”说着作势欲起。马明绍笑道:“千岁这又何必?少主爷在周边办些事情,说不定过几天就能进京,您又何必急于一……”话未说完,常思豪身形陡起,一个鬼步跌前足甩出,踏中他脚掌,腰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