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利。”
郑盟主摇头:“他前番受挫,气象未复,一时不可与之争锋。”
常思豪道:“此事小侄倒有可能使上力气。不过我对什么幻术一无所知,怕又帮不上忙。”
荆问种笑道:“那有何难?索南上师的黄教与白教是异路同源,他对噶举秘术也多有了解,待会儿回来,让他教教你便是。”此时门外脚步声响,索南嘉措走进屋来。
郑盟主笑道:“上师,我们刚刚谈到你呢。你回来得正好,绝响的大手印学得如何?”索南嘉措道:“秦少主绝顶聪明,复杂的姿势一学就会,只是他总无法静心体会内在,这倒让小僧有些为难。”郑盟主笑道:“绝响也是一方宗主,事务繁多,难以静心也在情理之中。上师日常都在戒、定、慧中,时时自律,原非常人能比。对你来说最简单的东西,只怕在世人看来就要难过登天了。”常思豪打听之下这才知道,原来秦绝响昨天从东厂出来,去了趟独抱楼看看装潢进展,晚上又过来学武功,也就住下了,现在就在试剑亭内。
郑盟主和索南嘉措已经约好轮流执教,索南嘉措既归,便轮到郑盟主去传剑法。常思豪不便跟去,正好留下来和索南嘉措学习了解幻术。藏地环境恶劣,人们除了简单的歌舞,其它娱乐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