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他目光撩起,眼中却露出感激神色,知道对方察觉了这两股内劲打入自己手臂之后毫无阻碍,故而中途顿断,只是震脱了关节,如果纵劲入身,击裂内脏,自己必死无疑。
就在大家相互间一对眼神的功夫,隆庆已然停住了脚步,侧头看了过来:“上师进殿之时只合十为礼,立而不跪,此刻又何必如此客气呢?”
常思豪知道丹巴桑顿已无还手之力,虽然事出突然,大感奇怪,还是放手后撤,让开空间。
内劲只在体内行走,众官看他二人的动作虽快,无非是一跪一扶,只当丹巴桑顿诚意要叩头为皇上送行,并未感觉到任何的异样。
丹巴桑顿的脸像冻硬的鱼一般毫无血色,他两眼略顾四周,勉强陪笑道:“上国……乃礼仪之邦,小僧自当入乡随俗……”说完这两句,牙齿竟抑制不住地打战,嗒嗒直响。
隆庆冲他一笑:“上师这拙火,似乎不大顶用。”侧目唤道:“金吾?”刘金吾在身边垂首躬身:“在。”隆庆道:“回头选件暖裘给上师送去。”刘金吾道:“是。”丹巴桑顿苦着脸低头谢恩,青森森的瞳孔里也没了锐气光芒。隆庆抬眼,向殿门外那一方蓝天极目穿望,喃喃道:“本是加件衣服的事,却偏要耗上十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