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何必豁出身家性命,违那个制,犯那个规呢?”
常思豪明白他的意思,一来圣旨的内容是板上钉钉,成而不改,二来他提到“身家”性命,显然不仅仅是指自己这一个人,还暗含着吟儿。秦自吟被搭救之后送归,不管是郭书荣华的主意还是皇上的安排,总之对自己来说既是安抚,也是奖励,更是控制。把她送到自己身边,比扣在他们那里要好得多,这一手玩得确实高明。
他鼻中长长地“嗯”了一声,伸手在怀道:“说得好。不过我这个人是急性子,脾气上来,什么都不管不顾!这东西揣在怀里怪沉得慌的,去找绝响之前,你就先替我揣着吧!”一甩手,把圣旨扔了出来。
刘金吾赶忙去接,卷轴碰到了腕子,跳了两跳,这才接稳,头上已然冒出一丝冷汗。他咧嘴道:“我的哥!这东西可是闹着玩儿的?掉地上沾了泥土,小弟这脑袋还要不要了?”
常思豪侧目一笑:“就算落在地上,这厅里只有你我两人,有什么大不了的?你既当我是哥哥,我还能去皇上那揭发兄弟你吗?”
刘金吾摇着脑袋:“那也不能……”忽然眼前一花,对面椅上早空,同时一只单掌扣在了自己的肩头:“你放心,哥是头顺毛驴,只要没人给我戴眼罩,不呛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