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情景却都历历在心。要上试剑擂台,确实不限门派、性别与武功,可是上去容易,怎么下来,就难说得很了。轻者输个一招半式,在天下英雄面前丢脸,重者就要伤残送命。那些有意求学深造之人,武功很少能练到登峰造极之境,他们的试剑对手多为百剑盟里的名家后裔。这些公子、少剑仗着家学深厚,上了台轻松胜出,便可在小小年纪得享大名。谁都知道百剑盟汇剑天下,对武功剑道的精研无人可及,但这修剑堂的台阶太高,绝大多数的人也只能望洋兴叹、空自怀念韦老剑客在时,那有教无类的时光。至于每次试剑大会都有邀官员到场,似乎已成惯例。这些人有的懂武,有的不懂,在看台上由盟里重要人物陪着,多半是看个热闹,教她这么一说,倒真有些看耍猴的味道,所以群雄此刻听了都颇具抵忤,耻憎暗生。
应红英扫在眼里心中落数,说道:“那一届会后,拙夫回到泰山,回思在盟中所闻所见,愁眉不展,终日叹息,就此郁郁而病,许师兄,那时你得知消息,曾来山上看望于他,应该对此还有些印象罢?”
许见三叹道:“是。管师兄为人正直,思虑深远,见盟里如此搞法,对咱五派的未来很是忧心。言说假使百剑盟只是自甘堕落,总有败亡之时,虽然可惜,却也不足为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