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名气这东西岂是称得的?”
孔敬希若有所思地道:“哦,原来称不得。唉,把这虚名当作了实物,看来老朽真是糊涂了。”眼睛侧向冷冷一瞥。霍秋海当然明白他在说谁,登时目光相碰一缩,低下头去。孔敬希长长叹了一声,道:“管莫夜虽是泰山派掌门,却也是我们两个老家伙的侄辈。红英这孩子孝顺,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,容易勾起伤心,所以也没传信到后山,让我们过去吊唁。可是这么大的事情,这么大的动静,我们还能不知道吗?莫夜这孩子是徐师兄从大栏乡捡回来的,没爹没妈,从小在我们身边长大,他走了,我们这当师叔的,怎么也得送上最后一程。”
孔、曹二老虽然精神矍烁,却也都已是时至暮年,白发苍苍,群雄听他说这些,不免也感到凄凉。常思豪心中却想:“应红英此举说是孝心也可,但掌门过世,总该通知传达。她对这二老封锁消息,莫不是因为管掌门之死确有蹊跷,怕他们二老进行查问?”想到这朝郑盟主、荆问种等人瞧去,他们都在凝神静听,未动声色。
只听孔敬希道:“在前山陪祭时,红英怕我们劳累,总是安排我们早早休息,可是人上了岁数,吃得也少,睡得也轻。这天夜里醒来,无事可做,老朽和曹师弟聊了会子往事,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