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膝退避,哭道:“叔叔乃人中大剑,小侄何德何能,堪来领受您的低首躬躯?今日事已至此,一切都已讲说明白,小侄别无它求,只有一不情之请,还望叔叔成全!”
郑盟主道:“请讲。”
管亦阑道:“宝剑入土,未免有埋金之叹,况且此事已然传开,再将此剑陪葬,怕有蟊贼宵小偷坟掘墓,令我爹爹泉下难安。咱练武人爱好兵器,见到宝兵,难免不会动心。想那蒋昭袭也是爱剑之人,临时起意做下错事,也是情有可原。什么公道不公道的,也不必论了。小侄伤在这‘皑桑’剑下,每日看到此剑,便觉心惊肉跳,遍体不安,无论如何,也是不能将它留在身边了,现愿送予蒋公,请叔叔代为收转。”
此言奇绝,郑盟主手托此剑,收也不是,还也不是,两难之际,只听管亦阑继续道:“小侄本有心让出掌门之位,就此退出江湖。但是娘亲对我期望甚殷,小侄不敢拗逆。只好收理心思,重打精神,希望日后能将泰山一派打理妥当,发扬光大,不辜负娘亲、众位师叔伯的期望、两位师爷的栽培和爹爹的在天之灵。”
夏增辉击掌赞道:“好!好孩子!孝顺、有担当!”群雄被他引了个头,也都对管亦阑有所改观,叫了两声好。管亦阑膝头点地转过身来,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