旨的内容都是真的了。刚要解释,秦绝响先笑了起来,说道:“哎呀,说起来,还真有点那个……不妥当。不过,咱们既是自家人,在外人面前装一装也是必要的,现在屋里只有咱们仨,那就无所谓了。”说话间脚在底下横向轻轻一磕,常思豪想起刚才的叮嘱,不知他有何用心,也便把话忍了下来。
郑盟主点点头没有言语。
秦绝响叹息道:“唉,今日之事,也真是没想到。怎么说呢?家家都有不孝子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!这百剑盟人太多、心太杂,您精力再强也管不过来啊,偶尔出一两个败类也不算过分。”
郑盟主道:“蒋昭袭贺号‘云门剑儒’,走得正,行得端,岂是偷盗之人?此事是有人故意泼脏嫁祸,真相绝非如此。你没有见过他,被误导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常思豪记得那蒋昭袭英儒卓俊,确是翩翩君子的样子,刚要应声附合,秦绝响先道:“咦?那岂不怪了?既是如此,伯伯怎不当众辩白?”
郑盟主道:“他已死无对证,我们只凭印象观感,辩也无力。”
秦绝响道:“他死了?你怎么知道?尸体呢?”
郑盟主不刻作答,轻轻一叹,道:“前者因管莫夜死因迷离,故而我们派蒋昭袭以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