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定是给你那一巴掌扇得肿了。”应红英目光里立时有了疼惜,伸出手去,轻轻在他脸上抚摸,忽又变了颜色道:“哪有?连个手印儿也没留下,又来骗我。”管亦阑一笑:“娘,我就爱看您疼儿子这模样儿,儿子便是给您扇上几十记、上百记,也开心得紧。”
应红英鼻中轻轻一哼,长睫抿低斜他一眼,甩脱了手,道:“行了我的冤家,好好在床上躺着,乱动弄破了伤口,以后可要落疤呢。”说着把手巾往水里一担,端盆起身。
管亦阑猛地挺起身来:“你到哪儿去?你陪我。”应红英搁盆皱眉,把他重新按在床上道:“说了让你别乱动,今天瞧你那一摔,都把娘疼死了!快给我老实些罢!”管亦阑拉了她手,扭着身子道:“我不!我不要你去伺候那两个老东西,今天的事能成,还不是亏了我?他们干什么了?”
应红英赶忙将指头按在他嘴唇上,听听外面无声,这才埋下头来,贴在他耳边道:“冤家,你作的什么死?娘处事不比你明白?他们那岁数,还能活几天?你爹的事也干净了,往后的好日子还不都是咱们的。听话,啊?”
管亦阑怏怏地松了手,又嘟嘴道:“娘,我渴了。”应红英白了他一眼,到桌边取壶倒了一杯茶送到他嘴边,见儿子无动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