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,便和他伪装成袁凉宇、祁北山、杀害申远期、秦逸等行径一般不二。此人在秦家、聚豪阁和我盟之间往复穿插,目的只在挑起争斗。方才又以死设计,欲令我等自相残杀,其心机之毒,计策之密,用心之苦,皆非寻常可比。之前一些误会,咱们还当共同摒弃,重新携起手来才是。”
常思豪拱手道:“自当如此。”秦绝响眨着眼睛,没有说话。见郑盟主目光瞧过来,便冷冷道:“请问盟主,刚才许、白两位掌门交出的笔录,可是假的?”
郑盟主道:“虽非原本,但内容确是真的。”
秦绝响柳叶眼向他和诸剑冷冷一扫,道:“那就说明,盗取笔录、主使夏增辉做案的犯人,此时此刻,就在你们之间!”
此言一出,气氛顿时紧张,诸剑神色一震,身形虽然未动,可是任谁都感觉得到,他们彼此间都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。
荆问种道:“这笔录乃我盟数代剑家智慧的结晶,就是在修剑堂中,也要十位大剑轮流保管,别人殊难靠近。当日轮至东方大剑保管,廖孤石弑母离盟之后,便即不见。那天乃剑祭之夜,盟中全员都在,可是进了他们那院的,也就是盟主和三部总长这几个人。”
洛承渊道:“荆理事,你这话是什么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