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插入官场,果然是容易受到排挤呀,朱先生解得甚是,了数君的名头,果然是名不虚传。”
曾仕权笑眼微眯:“这满庭满座的,哪怕官居一品二品,也无非仍是些与草木同朽的俗人,和侯爷这皇王御弟,金枝玉叶,可怎么比呢?大伙儿纵然是聚在侯爷身边,那也是图个大树底下好乘凉罢。”
秦绝响乐不可支道:“掌爷,好解,好解!看来您对测字也大有研究,来来来,我说一个,您来给我测测。”
曾仕权笑道:“您这可是为难人了,我哪里会呢?”
秦绝响笑道:“又谦虚了不是?”伸指去杯里蘸茶,心里盘算着写个什么不好解的字,这念头一动,便想到了“解”字,测字实为解字,若反以“解”字来测,岂不妙哉?落指要写,又觉不成:解字分作牛角刀,带有杀意,与今日宴会气氛不洽。忽然想起这两日大姐拉着自己闲话家常,不胜其烦的事来,心中一乐,当即这一撇下来打了个折弯,顺笔写下一个姐姐的“姐”字。
曾仕权笑道:“好,姐者,解也,仕权才薄,可是真解不出了,不知朱先生有解无解,作何解释?”
朱情居然难得地一笑:“秦大人、各位恕罪,此字虽然有解,在下却实实解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