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虚。”当下又将秦、常二人在山西事迹简说了一遍。
俞大猷本是豁达之人,见老战友这么说,定是无虚的了,他也在大同驻扎过一阵,见识过俺答骑兵的厉害,知道能用那么少的代价把鞑子击退,着实很了不起。看到常思豪此刻又如此恭敬,心底也就释怀了许多,何况桌上坐着徐三,自己跟这小常侯爷过不去,岂不让他这酸兔羔子看了热闹?当下也微还一礼道:“侯爷不必客气!你我虽没在一个马槽子里吃饭,但既然都在军中待过,大家便是自己人!我老头子岁数大了,又带兵带惯了,爱拍个老腔,论个阶级!有什么冲了撞了的,别往心里去啊!”
众人知他这两朝老将连皇上也要礼敬三分,如今说出这话已算不易了,当下都哄声陪笑,常思豪也便归座。此时身后有人托着杯酒凑了过来,笑道:“俞老爷子,许久不见,您这声音还是这么洪亮!说来也怪,您这属鼠的嗓子,怎么和属鸡的一样呢?”
俞大猷一见是刘金吾,登时脸露笑容,道:“哎哟,小猴崽子,你这是又精神了啊!娶了媳妇没呢?你爷爷死得早,我得替他老人家抱抱孙子啊!”
刘金吾的祖父刘天和当年做过一任兵部尚书,和俞大猷不论在公在私都往来颇多,小的时候,只要俞大猷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