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自吟道:“小弟,你这是怎么了?又是会又是不会的,瞧你脸上这个红。”
秦绝响大感尴尬,挠头讪笑:“我这酒大概是喝急了,还真有点上头。”
暖儿笑道:“我觉得响儿哥哥说的很对啊,假如这人间真是火宅,兔儿死了就是离开火宅了,怎会伤心呢?”
秦自吟笑扯了她手道:“你这孩子,还真是夹缠不清。”又劝馨律道:“师太,你若不爱热闹,我们府里院子多,单独收拾间清静的便是。大过年的,放着自己家不去,到人家寺里挂单,怕也不好。另外住在一起,我找你说说话儿,也近面、方便。”馨律知道自己住在别处,怕是要惹得她这孕妇天天往外跑,便有些犹豫。孙守云道:“听说侯府过去是严家的宅子,阔气得很呢。”意律道:“师妹,你就知道这些。”孙守云道:“说说又有什么打紧的?”又问:“对了,那件小衣服你做得怎样了?”秦自吟笑道:“我这手笨,缝得太慢,前些时才刚上了袖儿呢。”孙守云笑道:“头次做也算不错的了,我还会两种,赶明儿再剪个样儿给你瞧瞧。”
秦绝响盘算从祭完灵到上这来,又喝这半天酒,只怕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,药性越来越扛不住,这些女人家说起话来絮絮叨叨,不知要拖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