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放心,您不顺心,便是我们东厂的不顺心,凡有不顺的地方,咱东厂也都能帮您捋顺喽。”常思豪瞧着他:“是吗?”
程连安笑道:“正是。今日城中云华楼外发生一起劫持事件,听说被劫持者是侯爷的夫人。督公得报之后,大为震惊,派四大掌爷齐出,前去查办,现已追上贼寇,将对方一干人等困在围中。但因对方人质在手,一时难以解救,故命奴才前来通知侯爷。”
常思豪心里一翻,知道事情糟了。问道:“人在哪里?带我去看!”
程连安笑着低头一让:“奴才已备好快马,侯爷,请。”
高天云翳,月如扑粉,常思豪随东厂干事们出京师一路南行数十里,见前面一条大河拦路,便勒住了马匹,问道:“这是到哪儿了?”
程连安徐徐不忙地道:“前面这条河古名桑干,由于河道多变化,故又名无定。陈陶有句‘可怜无定河边骨’的诗,说的就是它了。”常思豪不耐地问:“还有多远?”程连安笑着将手中马鞭向东一指:“侯爷稍安勿躁,咱们马上就到。”一甩下颌,东厂干事举火把开道,一行人沿河拨***,行出不远,就见地面上有尸体倒斜,有的是东厂干事服色,有的是暗红色武林劲装打扮,常思豪曾见过江晚手下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