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病去不回。”他喃喃念了两遍,猛地站起身来,哈哈大笑。
冯保和常思豪交换眼神,都露出微微的笑意。
却见陈以勤脸色一沉,说道:“芥子确能利气散结,通络去湿,可是其性辛热,老夫这身子本来火大,只怕承受不起啊。多谢侯爷美意,这副药,老夫是吃不得了。来人!送客!”
这一下大出冯常二人意料,冯保忙唤道:“阁老且慢,莫非您还有什么顾虑?”
陈以勤本已在往后堂走,听这话又停住脚步,转过身来,道:“冯公公,前者李芳之事,是他自犯国法,老夫和詹御史弹劾他,为的乃是大明江山,而不是对哪一派系进行打击。你为此案提供证据,助益不小,可咱们办的也都是公事。今天你架着侯爷来做什么,自己心里清楚,想要达到什么目的,老夫也看得明白。今日无关其它,只因咱们一个冲事,一个对人,道不同不相为谋,还能有什么话可说?两位请吧!”言罢鼻中一声冷哼,转身拂袖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