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猜中了,眼神一煞,冷冷道:“秦绝响,你实话说,这药里可放了什么东西?”
秦绝响一怔,两手齐摇:“这是什么话?我敬爱姐姐如天神、仙女、菩萨一般,怎会在药里放那种东西?”
馨律道:“哪种东西?”
秦绝响顿时惊直了眼睛,扑嗵一声跪在地上,不住叩头道:“小弟该死,小弟该死!”
馨律气得脸上更无血色,怒道:“好你个小贼,果然没安好心!”
“冤枉!”秦绝响抬起脸,一缕血线顺着眉心从额头淌了下来:“小弟心中思慕姐姐,确实曾想下药,然后生米煮成熟饭。可是事到临头,却真个下不去手!刚才真是说漏了嘴,这药里,实实没有别的!”直急得淌出泪来。
“哼!”馨律冷冷道:“还在花言巧语!”将手中药往前一递:“你若说的是真话,便来喝一喝看!”
秦绝响直起腰来望着那碗,目光又往上移——馨律眉如剑斜,一对飞凤眼冷森森正盯着自己——他抹了把眼泪,以膝盖当脚,向前蹭行两步到了榻边,颤抖着伸出双手,接了过来。
馨律不错神地盯着,只见他双手托着碗,看着药,像口干似地吞咽着唾沫,忽然深深吸了口气,一仰头咕嘟嘟喝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