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急,等到荣华腾出手来,一定请旨亲统大军南下,助侯爷扫平贼寇,迎回夫人。”说着缓缓抬起眼来:“此一件,侯爷可依得么?”
常思豪深深吸一口气,目光移向旷野平原,缓声道:“督公对我夫妻这份深情厚谊,常某真是无以为报啊。”
郭书荣华垂首道:“此事源于东厂护持不周,荣华心中愧煞。侯爷见责得是。”
“岂敢岂敢。”常思豪收回目光,略含笑意,往下瞄着他道:“督公本是‘毁誉不在心头挂’之人,如今为我家中一点小事,反而积下愧疚,一时竟潇洒不起来了,真令常某此心难安哪。”说着伸过手来。
郭书荣华移开杯子相望:“侯爷依下了?”
常思豪一笑:“督公关怀倍至,我夫妻怎能不领这个情呢?”眼往秦绝响身上一领,“如今我远赴南方,只剩下这个妻弟在京师,颇不放心,还望督公能多方维护,多加照料。”
郭书荣华笑道:“秦大人绝顶聪明,行事果敢,如今在京师一帆风顺,声势日隆,岂用得着荣华来瓦上加衣呢。”常思豪虚目道:“风向易变,天机难测,这世上的船是顺风逆水、翻或不翻,不还得督公您说了算吗?”郭书荣华在对视中呵呵一笑,将杯再次举近:“侯爷放心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