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子,贴着栈道边缘,从武志铭等人的马匹外侧小心蹭过,那骆驼也颇老实,任由他扛着,也不挣扎。一时间满山四野都静了下来,只听得到他后腰上铃铛格啷格啷的声响。
就在他蹭着步子走过三河骊骅骝马头之际,忽然脚底发出“格”地一声,他眼睛圆起,身形立滞。
几乎就在同时,就听“喀叭”裂响,栈道底部支架朽折,哗啦啦向下塌去。
常思豪就在旁边,脚下一沉知道不好,他猛一吸气不退反冲,左手探出,捞住那骆驼背上的皮鞍带,急速下坠中右手一张,贴着石壁滑下,抠进断梁落去后剩下那碗口大小的石凹里。那胡僧在底下抓着骆驼蹄子悠出去老远又荡回来,腰间铃铛啷啷乱响,木板碎片磕着崖壁纷纷而下,好在栈道设计独特,没有成片垮塌,只是现出一个五尺来宽的豁口。二人就这样由骆驼连成一串,悬在了这峭壁之上。
三河骊骅骝踏踏后退,险些失了前蹄。“侯爷!”李双吉在断去的栈道边探出头来下望,伸出手去想抓,却够不着。齐中华也凑前查看,见胡僧和骆驼的重量全在常思豪那四指之上,惊道:“快放手!否则你也要掉下去了!”
常思豪全身较着劲力,不敢答话,脚下一勾,插进了驼鞍边缘的皮带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