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中华道:“打起来乱马人花,谁冲在前面,他就顺手夺谁的,这有什么稀奇?”
唐根冷笑道:“好,就算他夺你的刀不稀奇,杀完别人却饶下你们还不稀奇,可是有一件事情,却是稀奇透顶,稀奇得不能再稀奇,我倒想听听你怎么解释!”
齐中华眨眨眼睛,满脸的莫名其妙,说道:“公子请讲。”
只听唐根一声冷笑,说道:“萧家以剑称雄,夺下刀来使的也还是剑法,你们几个身上这伤口的走向和深度,却明明显示出是被刀法所伤,而且是我唐门的‘三涂濯骨刀法’,显然是你们和地上死去的这些人格斗时,被他们所伤!你们既称是‘自己人’,那么自己人打自己人,这又如何解释?”
齐中华笑道:“小公子大概没到江湖上走动过,说出这等话来,不免有些可笑了。使刀虽然手法各异,最终目的却都是杀人,单凭伤口走向怎能确认是谁动的手呢?何况像萧今拾月那样的高手,对于不同兵刃都有涉猎,也都能融汇贯通,剑在手便使剑法,刀在手便使刀法,那是再自然不过的。”唐氏兄弟心里明白唐门根本没有什么“三涂濯骨刀法”,不知唐根这话是什么意思,因此也不插言。
唐根从容地道:“好,这且不算,你们看看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