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经刑求先服软,未免堕了威风。若用插竹签、拔指甲之类的折磨你们,一来太俗气,辱没了你们的身份,更体现不出三位的气节。”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来。
唐墨显一见那瓶子,立刻变色道:“你咋个把这东西也偷出来老?”
唐根道:“太奶给我的,怎么是偷?”唐墨显神情一呆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只见唐根拔下瓶塞,将瓶口向武志铭鼻孔凑近,武志铭不知所谓地瞧着,有些惶惑难安,常思豪站在下风,闻得一股酒香透人。
唐根道:“这东西名为‘龟儿子酒’。乃我唐门秘调,扶阳助兴之效,天下第一。可惜药效太强,所以只能闻,不能喝。我们祖上制酒之际,曾把用剩的酒糟药渣拿去喂马,那马吃了之后,片刻之间阴囊便肿,然后两睾变作四个,四个变作八个,不住地分裂增殖起来,皮也撑得越来越薄。待到喂夜料的时候,胯下便如吹起一个半明半透的大鱼鳔,沉甸甸拖在地上。它疼得实忍不住,撞翻槽子,挣断缰绳,往院里窜时阴囊被干草丝刮破,泼拉拉涌出一滩物事来,原来里面都是黑腻腻、紫丢丢的囊肿瘤子,几百个连在一起,仿佛一大坨酱葡萄。”
武志铭吓得脸上肌肉乱跳,更要命的是,自己闻了这点酒气后,在身背刀伤流血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