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思豪一听面上失色,赶紧加速打马冲来,到得近前,也顾不得走门了,和六成两个直接从马背跃上围墙。
李双吉初学了些天机步,还不大懂得如何运用在跳跃上,蹦了几蹦,这围墙太高,跟本够不到墙头,急得他直跳脚。
常思豪和六成和尚在屋宇间纵掠,连跨数道围墙,来至红光大盛之处,只见下面是一个宽大院落,正堂高大,屋门大开,灯光明亮,屋里一大头老者跪对灵桌香案,念念有词。屋外广坪之上站了百十号儒生,神情冷竣,面色**,手里尽是熊熊燃烧的火把,照得满院红通通一片。院子当中架起一个大柴堆,当中竖起一个巨大的木桩,上面绑定一人,眉高鼻挺,耳戴金环,耷着脑袋阖目如睡,正是火黎孤温。
六成和尚大奇:“袁祭酒这是要干什么?”常思豪拦住他身子:“看看再说。”
只见屋中那大头老者站起来,朝屋外一招手,立刻有儒生拎起桶向院心的柴堆木桩泼去,登时满院里油味刺鼻。火黎孤温被冷油一泼,苏醒过来,一见这情形有些慌乱,身子不住挣拧,一来中了唐门的毒药,二来绳子绑得结实,哪里挣扎得脱?
那大头老者正是袁祥平。他缓步走到檐下,面对群儒,张臂朗声道:“我眉山汇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