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去。
那少女赶忙又往他身上堆沙,常思豪拦道:“他还没死,你干嘛埋他?”少女指着李双吉发肿的胳膊:“他被水母蛰了,这个法子可以治呀。”常思豪这才恍然,心想土办法多半有效,也帮着她们一起堆,不多时便把李双吉埋了个严实,只剩下头部和被蛰的胳膊。那少女道:“你让开些。”将常思豪往后挤去,和妹妹一齐蹲在李双吉那条胳膊边。常思豪不知所谓地瞧着,只见海风将她们腰后的布帘撩动,四条光光的小腿间有两道清亮的水线落下来,浇在李双吉的伤臂上,发出轻轻的哗响。他愣了一愣,忽然明白大概这也是治疗方法,又愣了一愣,赶忙背过脸去。
不一会儿水声消止,两个女孩推沙将李双吉的伤臂盖好,回到山谷边找来些清水、果子。常思豪先橇开李双吉牙关,给他灌上一些水,跟着狼吞虎咽一番,肚里有了东西垫底,人也精神了起来,穿好衣服,向两个女孩拱手道:“多谢两位姑娘搭救。”
两个女孩子静静瞧着他。
片刻后,小女孩眨眨眼睛:“这就完啦?”
常思豪有些尴尬,摸摸身上,银两早已散落,银票也都成了纸浆,就剩下柄胁差,可是小姑娘要刀何用?
小女孩伸出一个指头建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