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阔叶排刀,尽是一些从未见过的植物,地面上也是盘根错节,布满奇花异草。树林中虫鸣鸟噪,偶有银面小猴窜摇荡纵,骑枝抓挠,毫无惧人之态,更可见蛇行兔走,隐约闪烁,一现即消。
走了小半盏茶的功夫,穿过一处狭窄的石道,山势豁然开朗。前方平地上有一圈茅草扎成圆椎状的小屋,十几名妇女围在石灶边择菜洗果,几个光屁股的孩子嘻嘻哈哈地跑来跑去,瞧见海沫姐妹带来了生人,赶忙都躲到妇女们的身后。海沫问:“村长在吗?”妇女们瞧着常思豪衣衫开露处那浑圆黝黑的肌肉,眼睛都有些发直,其中一个反应过来,指道:“在……在的!”另一个道:“我来带路吧!”前一人挤住她:“洗你的菜吧,我去!”吵闹声中,海沫已经将常思豪引入了不远处的大草棚。那两个妇女相互埋怨着往前追,其它几名妇女也都放下了手中活计,向村长的草棚摸聚过来。
草棚没有窗户,所以一进来便暗许多,常思豪眨眨眼睛,逐渐适应了这里的光线,只见正对面的暗影里盘膝坐着一位干干瘦瘦的老人,颌下一绺白山羊胡子,颈戴五彩贝壳,腰扎破布麻裙,手边摆着根枯藤拐棍,瞧面目,少说也有七八十岁了。屁股底下铺着些干草,左右两边摆了些泥碗陶罐。
海沫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