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言语了。次日下午二人走出森林,好容易找见人家打听路径,三天后来到海南岛北端琼州府境内。进了港口没走多远,忽听有人呼喊:“嘿!嘿!你俩上哪儿去?过来过来!”
两人侧头向右看去,街边一间酒馆窗口里有人手摇鸡腿探出半个身子,笑嘻嘻地打着招呼,胡子拉茬的嘴边尽是油。常思豪心想:“咦?他把雪山尼弄到海南来,原来还没走。”近前拱手道:“原来是萧公子。”萧今拾月笑道:“哎呀哎呀,什么公子母子的?四海之内皆兄弟,人类都是我亲戚,进来进来!一起吃吧!”此时海南天气已然颇热,常思豪和李双吉顶着火红的日头在长途跋涉后四马汗流、又饥又渴,隔窗一瞧,萧今拾月的桌上左一个盘子右一个碗,鸡鸭鱼肉俱全,吃了一半,还有很多没动。当时过了期的饿劲儿又都被勾起来,相视一乐,走进酒馆落座,也不客气,手撕把抓,片刻功夫将桌上菜肴吃了个干干净净。
萧今拾月拍案赞道:“风卷残云真男子!过瘾!来,这还有酒呢!”
常、李二人抓过酒壶,你一口我一口,登时喝干。
萧今拾月一挑大指:“鲸吸龙吞畅人怀,痛快!”常思豪和李双吉打着嗝儿同时拱手:“见笑。”萧今拾月笑道:“不必客气,我也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