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搞上它一回,也让这姓常的一伙好好瞧瞧,大明朝是谁在当这个家!”
徐阶点点头:“知道了,事情要办得隆重,不要太铺张。去罢。”说完长长舒了口气,合上了眼皮。
张齐回到家感觉身心乏累,侧身松松地往炕沿边一坐,把后背脑勺堆柴禾般靠在墙上,口里不住感叹:“还是你说的对,小家雀怎斗得过老家贼?云中侯那边的耍的心眼,早都被徐阁老识破了。他们这连日搞的宴会,钱花不少,可惜全是白费功夫。”
吴氏在灯下拿个蒙了绿泥纱的圆绷子做着针黹,头也不抬地听完他的叙述,冷笑道:“那敢情的,徐阁老是什么人物?当年严嵩都看不透他,何况别人?”张齐嘬牙道:“瞧你,这心里倒底有没有谱儿?这会儿又来替他说话了。”“哟,要谱儿啊?”吴氏把活计往腿上一担,翻起眼睛道:“要谱儿上独抱楼啊,我又不是巷子里唱曲儿的,要的什么谱儿啊?”
张齐怏怏道:“你看,我去那地方不也是公事吗?这你也得着补一句。”
吴氏歪歪细颈子,似乎觉得自己吃这飞醋有点过,低头干活儿不吭声了,隔了半晌,又停下手道:“话说回来,侯爷的计策就真的没效果吗?徐家若不受影响,何必用跳船的话来敲打你?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