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他们手下的狗腿子还押在咱们手里,供状俱全,适当的时机下,也都可以当证人。”
秦绝响低头琢磨一会儿,似乎也觉得此说确有道理,闷声不再言语。常思豪道:“可是你这么一弄,事情就全反了。你瞧他办这场寿筵,到场的有多少人?咱们的人又有几个?接下来的仗,还有法儿打么?”
秦绝响嘿嘿一笑:“大哥,你放心,没事儿。”见他用白眼瞪过来,便扑哧一下又乐了:“大哥,你也没想想,光送两个猪头,用那么大个箱子干什么?”
徐阶被救进屋中,平平安置在榻上,旁边六个侍女拿大扇扇着风,七八个名医轮流诊治,针刺灌汤,只是不醒。百官大半散去,李春芳、张居正以及王世贞等几个近人都在旁边守着。徐瑛手足无措,抱着邹应龙哭嚎起来:“云卿!我爹爹这是要过去了啊——”邹应龙赶忙解劝:“阁老只是晕厥而已,公子岂可发此不吉之语!”徐瑛哪听得下去,闹了半晌,又跑到院里掀起箱盖,瞧着徐璠、徐琨两位哥哥的人头,膝头一软扑堆在地,拍着石阶放声大哭起来:“我的哥呀!你们怎就这么死了!朱情!江晚!你们两个杀人不眨眼的畜生!怎么就敢把我哥哥给害了呀!哥呀!我的哥呀!”一边哭一边上去搂住两个人头摇晃。晃着晃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