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右边会不会只是巧合呢?”
他说完这话,发现父亲徐阶、大哥徐璠、二哥徐琨、邹应龙、王世贞都没声地瞧着自己。不禁呆了一呆,皱起抬头纹,怯声问道:“怎么,我说的不对?”
话尤未了,头上又挨了二哥一巴掌,徐琨骂道:“你这猪头!上联藏头,下联就必须藏头?就不许押尾?就不许押尾?就不许……”说一句在他头上抽一句,忽然想到父亲瞧着,这才罢手。
徐瑛疼得眼泪直冒,两手不住揉着脑袋,缓缓直了腰,口里叨念:“押尾,押尾……陆机、颜真卿、柳公权……”忽然“啊”了一声,两眼发直:“下联尾字,是‘机卿权坚’!那岂非骂爹爹是权奸?”
屋中早已静静无声,没人应他的话。每个人脸上都透着一层阴郁,大家心里都明白东厂站到另一边,意味着什么。
王世贞垂首道:“阁老,依我看郭督公其实尚不想与咱们为敌,他这寿字贴中间的大字用体为‘瘦金’,瘦者,收也,暗夹鸣金收兵之喻,似乎意在劝您急流勇退。底下几十个小寿字用体各异,左出右进,大小不一,其意又在暗指:若是您不收山,只怕‘寿不谐齐’。”
徐瑛皱皱眉,似乎想说什么,揉揉脑袋却又忍住。老大徐璠道:“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