础上,也许自己也应该再努一努力。拱手道:“皇上万金之躯岂可轻动?此事只交在为臣身上便是。”隆庆大喜:“皇兄与贤弟情义深笃,想来有你前去,亦必能一切顺利。只是贤弟在南方归来多有疲惫,本当在京师好好歇养,不想国事纷繁,又要惹你劳顿登程,朕当心中,着实过意不去。”
常思豪笑眼瞄他:“此事无非臣之本分,有何劳苦可辞?”
隆庆感慨道:“有贤弟替朕分忧,真国之幸也。”亲斟御酒三杯相赐,又招手在旁边要来纸笔,常思豪托杯瞧着他快笔疾书的样子,心想:“这文酸公弯弯绕多得很,当初哄老徐也是这套词儿,如今又使在老子头上,将来指不定怎么对付我,事情该办还是得办,可也不能太相信他了。”
隆庆将书简写好封实,并几张金票一起递过道:“这些盘缠给贤弟路上花用,朕的心意,也都写在信中了。贤弟与皇兄相见之时还要多陈利害,劝他以国事为重。事成之后,务要尽力挽他回京,咱们兄弟也好再聚团圆。”
常思豪应声接过揣好,起身准备告退,隆庆道:“事关重大,贤弟尽量少带随从,以免走泄。”常思豪心里明白,掩手一揖:“皇上放心。”隆庆像是想起什么似地,又道:“对了,戚大人在三地往来练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