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扯袖掩脸,惨然道:“掌爷!属下失职啊!那粮船……”
曾仕权大惊:“莫非,都被聚豪阁的贼人劫去了?”
“可不是么!”李逸臣道:“掌爷,他们出动的人马数倍我军,属下拼尽全力……无奈寡不敌众,属下真是罪该万死!”
曾仕权道:“刚刚我在这边宣示圣谕,想要招安纳降,不想被他们出其不意攻出来,损失也是不小,好在有俞老将军及时赶到,控制住了局面,否则真不知该如何向督公交待。”李逸臣道:“掌爷,聚豪阁大搞五方会谈,如今又胆敢主动攻击官军、劫夺粮草,反情如此之烈,还指望什么招安纳降?打吧!弟兄们也都憋着要报仇呢!”说着侧身挥臂,他带回的残部在下面听见,各举兵刃呼喝以应。
那声音虽然响亮,可是后劲不足,充满疲色。曾仕权劝慰道:“弟兄们的心情可以理解,不过一来敌人已有防备,二来咱们两枝军都受到挫动,队伍还需调整,况且,侯爷身受重伤,真若有个差池,谁也担待不了……”说着指头上稍稍加力一捏。李逸臣忙配合道:“是,是,还是掌爷考虑周全。”利用起身之机斜斜瞄了常思豪等人一眼,暗暗纳罕奇怪。
他所率之残部一场仗打得心有余悸,刚才听话音,以为还要掉